那女人一愣，低头沉默了片刻，方才抬头看向杨小白，轻声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……”
杨小白摸不着头脑了，“你追我这么久，就想和我说声对不起？”
女人顿了顿，似乎思考的得很慢：“我看你奔跑速度很快，想和你合作。”
杨小白冷笑一声：“你觉得我会信吗？”
女人道：“我被剥夺了部分智慧，想要活下去，必须寻找合作者，你实力很好，我想和你合作。”
她的声音虽然很好听，但说话的语气和连贯程度却只像个七八岁的孩子。
杨小白挑了挑眉：“你既然想合作，刚才为什么一直追我？你不会喊一声解释一下？”
“喊一声？”女人一怔：“我忘了，我想先追上你再说。”
“……大姐，人吓人会吓死人的。”
女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，咬了咬嘴唇。
杨小白上下打量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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